我对荷有无法搁浅的深爱,不知道曾有多少窗下听雨观荷的傍晚,不知在初夏哪个悄悄的夜你嬉戏着探出头来,便缠绵了一季盛夏。我不知道在它凋芜时,是否会感慨这般突兀的成长了,没能看到春的草长莺飞,秋的落花流水,冬的纯洁寂静。而它也还不曾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季狂热。把一切的美丽抛弃干净,泥溏中划下道道生的轨迹,怎经的起几番涟涤的拨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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